阿罅

需庄严地将自己记得

阿云嘎从镜子里只能看到方书剑手肘上上下下舞动的小小小小一角,白衬衫扣在他手臂上,他看上去一只嘴衔绿叶的和平鸽。他就是这样的长相。眉毛、鼻尖、唇峰,一只鸽子的形状。广场上最白起飞风声最猎猎。

他爱我这件事毫不值得。阿云嘎手握歌词稿,蓝牙耳机钉在耳朵上,方书剑真的真的非常聪明,看出来阿云嘎眉毛里一滩稀碎的婉拒,而回答道:没什么好可怜的,我不需要值得。你像那种韵脚别扭的崎岖的短诗,你会被合适的人刊登,但我从来没奢望一首诗能爱我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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